有感於金馬獎最佳紀錄片導演傅榆在發表得獎感言時表示:「希望我們的國家可以被當成真正的獨立個體來看待,這是我身為一個台灣人最大的願望。」多麼的言簡意賅,說出了台灣四百年史的痛。筆者雖然寫過不少篇有關台灣的學術論文、期刊論文、研討會論文和專欄、專文和評論文章數百篇,但其總結也就是傅榆導演的短短感言那句話「台灣獨立個體」。傅榆,佩服您。
因此,筆者想寫給個字給台灣人,要為傅榆導演加油打氣,也感謝傅榆導演的勇氣,成為新住民認同台灣的標竿,啟發被「中華文化」搞得昏頭轉向的部分舊住民,竟然認同專制而不知,成為消滅民主的幫兇。
台灣是個移民社會,是移民者經歷四百多年始在反殖民、反專制的拚搏中殺出的一條「認同台灣移民所凝聚而成的民主、自由與人權的台灣價值觀和生活方式,這就是台灣人,是台灣國的建國基礎。」而導演傅榆是新住民,她的父親是來台念書的馬來西亞人,母親是印尼人,因為拍紀錄片,他認清了台灣歷史的族群融合和族群發展,也發現了台灣的歷史苦楚來自於外來殖民的統治剝削,也知道台灣人的病灶在於扈從的經濟文化。所以,他感慨的說出根絕台灣悲苦的來源,就是台灣要成為獨立自主的國家。
一個新住民能夠透過對台灣歷史的關注,找出台灣人的病灶,而在金馬獎頒獎典禮上提出她的願望:「希望我們的國家可以被當成真正的獨立個體來看待,這是我身為一個台灣人最大的願望。」
反觀台灣的舊移民呢?好像四百多年次等國民的被殖民史不夠,還沉浸在被施捨的經濟利益中,完全沒有自主經濟和當家作主的勇氣。
為什麼新住民傅榆的「台灣觀」那麼不同於部分舊移民的扈從思想呢。傅榆的拍片省悟說,讓筆者醒悟到:這和台灣人民接受國民黨殖民統治,所灌輸的中華文化君臣倫理思想時間太長有關,而且欠缺自我成長和學習。
因為部分台灣人無法跳脫卑賤臣民思想,而被「中原城邦發展的中華文化理論」所綁架而不知。因此,完全忽略了台灣四百年史在血統、文化、生活價值觀等的改變和創新。所以,部分台灣人仍然以為當家作主是洪水猛獸,台灣人沒有主子是不行的,以至於現在還拼命往奴才的命運闖關。
有件事或許可以較簡單的破除台灣人的奴才命,那就是韓劇或日劇的啟發,台灣人可以從中發現日本人和韓國人在其生活中有很多儒家文化。但是,日本人或韓國人不會說儒家文化就是日本文化或韓國文化。他們只會說儒家文化是日本文化的一部分、是韓國文化的一部分,而非全部。
台灣文化其實也包含儒家文化,但部分台灣人卻硬要自稱是獨裁政權中國的一部分,這和韓國人、日本人的想法背道而馳,這不是奴才性是什麼?
不只日本人或韓國人,以閩南移民為主的新加坡人,其移民歷史還比台灣短。但就是沒有一個新加坡人說自己是中國人,全部都自認是新加坡人。為麼會這樣呢?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太接近中國,經常受到中原城邦侵略思想的干預,不知不覺中以君臣論當起奴才而不自知。
傅榆雖然在台灣出生,但九歲才再來台,受到國民黨的大一統教育毒素少,又唸了必須思考的音像紀錄研究所,拍紀錄片的過程中,傅榆經歷古今台灣史的正面洗禮而省悟,她在金馬獎頒獎典禮上的感言,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傅榆的台灣人自覺,正是部分迷失的台灣人必須有當頭棒喝。傅榆,好棒,好勇敢,佩服您。
最後,願以傅榆貼文所強調,《我們的青春,在台灣》這部片子最終想說的是,「我們的政治不應總是投射期待在某個個人或某某國身上,而是靠每一位公民的共同努力」互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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