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一年級時要求爸爸買一台有錄放影機功能的電視放在自己的房間,爸爸本來不同意,媽媽勸爸爸說買一台給我「這小孩很乖」。後來我就有一台這樣中古的機器,附加某個錄影帶店無限租片的服務。
很難想像我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就看過多少奇奇怪怪的東西,我記得那時候最喜歡看的一部片是「發條橘子」,看了好幾次,我那時就是想要這樣來破壞世界的,但沒人知道,我成績也沒有變壞,或許是這種順利拯救了我,在填鴨的同時我了解了這世界上許多許多的事情,包括自由。
最近看著我許多同質性高的朋友常常在說他們不喜歡賴清德,有一些理性的朋友就會說誰出線就投給誰,感覺有些無奈,比較積極正面的說法是:我要投給自己、我要投給自由。
投票是一種奇怪的決定,好像是件重要的事情,又好像一點影響都沒有。投票是我們人生許多選擇工作中的一項,集體投票的結果重要,但個人的一張票其實是微不足道,除非這張票是關鍵性的一票,在 50% 正反兩面之下,由這張票來做下多數的決定,否則這樣投票的行為,不會對個人有重大的影響。
這跟選擇要念電機系或醫學系,去德國或美國留學,完全是不一樣的概念。尤其在多數決現代民主之下,少數的選票往往是被忽略的聲音。不去投票似乎是一種理性行為,嬴的話也不多我這一票,輸的話更不缺我這一票,旁觀這些輸贏,所謂的不介入政治,在家?看電視,好像是一種理性的選擇,不投票不就沒事了,反正我什麼都沒有做,都是你們這些愚蠢的人所做下的決定。
2024 要投票給自己、投票給自由,一個以前在德國認識的學長說:反正我已經享受過自由,如果丟掉了也不是我害的。
台灣的年輕人自己要了解,2024 年自己到底要選擇什麼東西?
反正我已經享受過自由了!
原文出自李忠憲臉書,芋傳媒經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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