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70 是橫跨美國的東西向州際公路,從馬里蘭州連結到猶他州,中間跨過七個州,包括我就讀博士的伊利諾州與曾經任教的堪薩斯州。
從伊利諾、密蘇里、到堪薩斯這一段的 I-70 公路,我來回走過多次。這個週末我應邀到堪薩斯與密蘇里的兩個 FAPA 分會演講,I-70 公路又走了一回。
上週五,我們從西雅圖飛堪薩斯市,然後租車開往堪薩斯州立大學。到達後,我們先在校園繞一圈,但找不到以前的辦公室,因為商學院已經搬到更氣派豪華的新建築。
接著,我們回舊家查看,但回家的路都忘了,必須借助導航才不會迷路。舊家周圍的樹木長大許多,增添幾分陌生感。我們搬離此處已經 25 年。
當晚和四對老朋友聚餐。對於如何發現翁達瑞的本尊,他們都有故事分享。除了台灣的政治議題,聚餐的另一個話題就是退休生活。歲月的消逝毫不留情!
隔天清早,我開車回到堪薩斯市出席 FAPA 分會主辦的演講,約有三十多位台灣同鄉參加。我的講題是台灣民主的反淘汰,內容有關過去兩場選舉的結果。
多數同鄉旅居美國多年,但仍然掛心故鄉的民主。對近日立法院的亂象與台灣的未來,許多人都表達憂心與焦慮。演講現場互動熱烈,時間長達兩個半小時。
連結堪薩斯市與堪薩斯州立大學的這段 I-70 公路,我應該走過數十次。這是美國最平坦的地區,高速公路最高限速 75 英里。我順著車流前進,時速接近 90 英里(大約 145 公里)。
隔天,我繼續開車前往聖路易,路程約 250 英里,耗費三個半小時。進入旅館後不久,有位舊識載我們到 FAPA 的演講會場。我的講題相同,同鄉們對故鄉的關心也一樣的深切。除了分享資訊與分析情勢,我還撫慰他們的心情焦慮。演講現場的互動更熱烈,時間長達四個小時,可謂欲罷不能。
昨天晚上,我們拜訪了兩位年輕的老朋友,是一對傑出的台灣夫妻學者,皆任教於華盛頓大學。雖然兩人才滿 50 歲,但已是講座教授的等級。
這對夫妻剛到美國留學時,我們就認識了。昨晚見面後,對於如何發現翁達瑞,他們也有故事分享。更巧的是,某位綠營戰將竟是他們的近親。日後再有人質疑我是假教授,這位綠營戰將可以幫忙澄清。
今天,三位台灣同鄉帶我們旅遊市區,包括登上著名地標拱門,還有參觀聖路易大教堂。就讀伊利諾大學時,我曾多次造訪聖路易,但只是走馬看花,沒有今天的旅遊深入。
聖路易往西的這段 I-70 公路,我也走過了好多次。結束今天的旅程後,我們又經過 I-70 到機場還車。原本七點四十起飛的班機,因為雷雨延誤到半夜一點。
因為班機延誤,我才可以在聖路易機場分享這段 I-70 旅程。每次應邀到北美的台灣社團演講,我內心都會充滿感動。
看到這麼多關心台灣的同鄉,我更體會到自己的責任重大。
原文出自翁達瑞臉書,芋傳媒經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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